值得注意的是,去库存难已成为横在经销商与酒企间的一个坎。一二线白酒均存在不同程度的“价格倒挂”,前期白酒多轮涨价结果终端走货不理想。例如国台,随着IPO失败,其经销商库存积压,动销不力,经销商与终端商囤积大量库存不得不抛货变现最终导致价格倒挂,最终经销商集体起诉,市场也不买单。 “酱酒热”退去 上市路漫漫 自2016年金徽酒和威龙股份登录A股后,至今未有酒企闯关成功。IPO规则规定,发行人最近3年内主营业务和董事,高级管理人员没有发生重大变化,实际控制人没有发生变更。 也就是说,若习酒独立上市,不算IPO排队时间最快也需2年,不确定因素多,监管的态度对酒企上市也有一定影响,从市场壳资源的回应看,习酒似乎也并不打算走捷径,上市之路仍然任重道远。 不谈上市,光从习酒独立看,贵州省国资委监管对其有何加持或影响 目前看,独立后的习酒集团直接归属贵州省国资委监管,在企业层级上了一个台阶,也拥有了更广阔的平台与发展空间,同时,作为一家百亿体量的优质酒企也将带动贵州省的产区发展,有利于提高整个贵州酱酒板块在全国的竞争力和产业链话语权。 有业内人士表示,产区已不是酱酒品类发展的壁垒,随着更多产区加入,赤水河流域的地理优势愈发明显,贵州作为酱香酒核心产区观念也正式形成,这对习酒独立后提升酱酒品牌竞争力有积极意义。 数据显示,酱酒行业规模从2010年的353亿发展到2020年的1550亿,复合年均增长率高达16%;酱酒产能占白酒行业总产能8%,贡献了白酒行业26%的营收和39.7%的净利润。突飞猛进的酱酒行业存在过热的风险。 随着大量资金涌入,白酒行业价格不断上涨,茅台价格一度突破3700元/瓶,整箱则超过4000元,如郎酒,习酒,国台等酱酒品牌也跟着扎堆涨价,致使白酒价格泡沫化攀升。 郎酒集团董事长汪俊林曾言“‘酱酒热’应该降温了,赚快钱未来是要还账的。” 去年8月,市场监督管理总局价监竞争局召开了白酒市场秩序监管座谈会,这也是为防止行业资本化和过度涨价导致泡沫化的一个举措。会议召开不到两个月,众兴菌业,吉宏股份两家企业皆以“市场宏观环境发生变化”为由,终止收购了茅台镇酱香酒企业。郎酒,国台酒,西凤酒等冲刺IPO的企业纷纷折戟。
上述业内人士指出,随着酱酒蛋糕不断扩大,增产扩建成为未来抢占发展机遇的关键点,储酒能力和酿造能力也将成为企业间得胜的根本。但赤水河沿河产能已触及瓶颈,这是习酒未来不可忽视的问题。同时,背靠国资委对习酒来说,无论是挂牌还是拿地都更方便,但其运营自主权也会相对降低。 酒业专家蔡学飞认为,习酒在品牌,渠道以及消费者群体等方面基础都较为薄弱,高端产品仍处于培育期,短期难实现销量增长。尽管目前面临的问题较多,但从中长期来看,习酒在酱酒热潮之下能够实现独立发展。 地方债新解:习酒化债 近年来,贵州省的财政自给率不高,但现行负债率一直居高不下。 近三年贵州省一般公共预算收入为1767.36亿元,1786.78亿元,1158.85亿元最后一组数据为21年1-7月数据;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包括税收收入,行政事业收费收入,国有资产有偿使用收入等。 一旦地方债务面临违约风险,贵州茅台及背后的茅台集团将充当“救兵”角色。通过在资本市场公开操作获得收益或低息融资用于偿还地方债务。 2019年-2020年,茅台集团均通过无偿划转方式将其持有的5024万股贵州茅台股份划转至贵州国资运营。按照当时市值计算,这笔股份价值逾900亿元。 国盛证券在研报中表示,这两次无偿划转,所获资金可能用于对付到期债务,以缓解压力。 业内将这种通过减持茅台股票来弥补债务缺口的方式称为“茅台化债”模式。与依靠土地出让金“化债”,金融机构债务置换,债务延期或重整相比大为不同,该模式变现还债渠道较多,可以凭借茅台股票在资本市场高估值变现收益化解债务;或以茅台集团在资本市场低息发债,筹集资金用于化解贵州高速的债务;也可以用茅台的高信用及资金实力,缓解当地城投债的销售压力,帮助贵州化解债务风险。 在贵州省数十家规模以上黔酒企业中,习酒显然是助力化债的不二人选。推动其快速登录资本市场将成为贵州省解决债务危机的第二张王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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